钟晴

收信人:亚瑟
我最亲爱的都铎玫瑰,不知为何突然想给你写点东西,大抵是今早晨雾中,那娇艳的玫瑰着实像你。
齿轮滑脆碰撞声里,你自伦敦晨雾中走出, 朦胧中你翠绿的眼眸,让人沉沦,而我胸腔中,这颗热烈的跳动着的心啊,再也无法遏止奔向它的归所。
我们自诞生来便相伴,从未分离,或许我并不是最接近你的,但我绝对比所有人更加了解尔,——甚至你自己。我究竟是在何时彻底沦陷?在那段属于你的海上纪元时,你意气风发站在船头,带着肆意的张扬;那个独一无二的灿烂的十七世纪,你带着孩子气的口吻,像我展示着你的成果;亦或是最后一次联盟时,你别过头,抖着将枪口对准我时,眸中深沉的悲 伤以及眼角划落的泪水那是我为数不多的亲眼看见你哭的样子。
是自那时起吧,一定是吧。
无法控制想要看向你,无法停止想念着你,我几乎要被这种浓重的情感压垮……
亲爱的,确实一度,我从未对与你相爱抱有任何幻想……我以为你是怨我的,我们总在对立。
以至于那个夜晚,当酒精彻底蒙蔽了我的神经,看着你熟悉的不爽的表情,我还是无法控制的,做出了一直想做的事……
无比庆幸你没有推开我,无比庆幸你同样爱我。
虽然意识体的身份或许让我无法作出一个多么浪漫的承诺,但我还是想告诉你,我会一直爱你,作为弗朗西斯·波诺弗瓦,爱着亚瑟·柯克兰。
寄信人:弗朗西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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